不敢反驳这位年轻家主的话。
看着几个心虚低头不语的老梆子,朝家主捏紧手中的玉佩,尖利的指甲将手心都渗出一道血痕。
他并没有后悔自已当初的决定,而是为这群猪队友感到愤懑不已。
曾经的朝岁和可是2s体质,还是个智力低下的孩子,和这群猪猡满眼都是后代子嗣不同,朝家主的心很小,只装得下利益。
在他眼中,朝岁和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棋子,武力值高,心思纯粹还好控制,打灯笼都找不来这么好的打手。
只要对他好就能白得一个2s打手,这么好的事却硬生生的被那几个饭桶摧毁,满脑子都被什么养子、继承这些肮脏事填满。
得亏自已留了一手,没有彻底得罪朝岁和,听从这些家伙的话直接把朝岁和赶走……
朝家主头疼地揉弄着青筋暴起的额角。
看来以后得约束族人不要凑到少年身边攀什么亲戚了,没得罪已经是万幸,朝岁和现在身份不同,已经是文考状元,而且少年的身体素质还是2s。
虽然他并不知道是怎么恢复的智力,但朝岁和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结交不了也万万不能得罪了。
朝家主眼中寒芒一闪,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彻底把家族里的蛀虫给去了……
隔壁蔺元帅一家却是一片寂静,连向来大大咧咧的吴女土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蔺霜迟疑地开口打破平静:“那是……穗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