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当中,还有一对正在暧昧。
他低垂着头,脸隐在一片阴影之中,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也许晏斯时只是顺着这话题随口一说,却在此后,成了她长久的夙愿。
夏漓看了看身旁还在睡觉的人,犹豫片刻,伸手轻轻碰了碰他手臂。
自然得像是给人让位,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觉。
林清晓还有首歌在排队,她等不及了,起身去点歌台那儿将其置顶。
她掏出自己手机,调出短信界面,将歌名和歌手记在了草稿箱里。
而夏漓也似随着这狂热气氛,越发大胆。
林清晓和聂楚航唱完了歌,放了话筒走过来。
路灯下,细雪落无声。
一首再一首。
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车里,也是与他隔得这样近。
即便用雪来形容,他一定是,初冬下的第一场雪。
纠结半晌,最终还是稍稍探出身体,往iPod的屏幕看去。
“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儿啊?”林清晓坐下,开了瓶水,咕噜喝下大半。
红尘一点白,浮世万盏灯。
这下再没人唱歌,大家拿衣服收东西,留下一室狼藉,鱼贯而出。
“他们好像准备散场了。”夏漓轻声说。
待回神之时,“贼心”又起。
然而没一会儿,他们又兴冲冲地跑回了包厢,“外面下雪了!”
晏斯时就站在斜前方,两手抄在黑色羽绒服的口袋里,微仰着头,空气里是他呼出的小团白气。
夏漓不想用“英俊”这个词,总觉得它应该属于再稍稍成熟的人,理应更有棱角与锋芒。她想,或许十年后,这个词才会真正适用晏斯时。
有人在评论区里写:
有雪落在晏斯时墨色头发上,久未融散。
去北城看看。
男生缓慢睁眼,摘下了一只耳机。
晏斯时点了点头,随即收起了iPod。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问出这样一个无头无尾的问题。
心跳如擂鼓,生怕他突然醒来。
所幸没有。
林清晓唱歌是好听的,然而她也带不回来,合唱部分甚至差点被拐跑。
真让人费解,既然不社交,他为什么答应要来,来了又一个人待在角落里睡觉。
晏斯时依然没什么动静,她确定他是睡着了。
晏斯时转头来看了她一眼,似在确定她是在对他说话。
赶在点歌系统关闭之前,有人点了首《情歌王》置顶,切歌。
还好,他没有醒,只是身体微微侧倒。
“……嗯。”
放在卫衣口袋里的iPod,随之滑了出来,落在了沙发上。
2008年只剩下一截尾巴。
又一轮起哄,气氛越吵越热。
连雪似乎都更偏爱他。
不知多久过去,林清晓走了过来,夏漓忙将手机息屏,藏好自己偷窥得来的秘密。
他们哄闹的时候,夏漓就默默看着晏斯时。
12分钟的时长,一人一句,誓要将商家唱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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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简直是一种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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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没有过妄想。在偶尔交集的时候。在梦里。」
雪莉酒实验室《经过梦的第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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