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去,知道吗?”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孩子。”

“......”

容景珩精神还是很困倦,很快重新昏睡过去,独独记住“晚晚”两字。

晚晚,晚晚......

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外面漆黑一片,房间内也只亮起床头柜的夜灯,容景珩尝试爬起来,却牵动全身带起无尽的疼痛。

以至于等他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