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替他把袖子又往上捋了捋。 “哎呀,你这伤怎么――” 校医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方才给方乾安露在外面的伤口消毒时她也没觉得面前这位大少爷有什么大碍,谁能想,在衣服遮盖之下,方乾安的手臂简直惨不忍睹,一眼望过去层层叠叠地割痕与淤青简直怵目惊心,可以说得上是没有一块好皮。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