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乔说,“你今天开了一天车,明天还要开车,得保证休息。”

秦翊衡不置可否,到酒店一问,前台的目光在章乔和他之间转了转,礼貌说:“不好意思,地铺不行的,何况这种天气打地铺容易感冒。”

章乔干笑:“说的也是。”

回房间,秦翊衡接了个电话,走到外头的阳台上。章乔趁机去洗漱,出来后立刻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

他原本是想在秦翊衡进来前就假装睡着,这样就能避免同处一室的尴尬,但刚一上床秦翊衡就打完电话,看到他已经上了床明显一愣。

章乔脸上一阵燥热,尴尬地脚趾在被单底下蜷起,显得他多么迫不及待似的。

秦翊衡没说什么,转头就进卫生间,章乔把头蒙进被子里蹬了两下腿,又掀开被角,露出一只耳朵听动静。

秦翊衡似乎在洗澡,水声不断,时间格外长。

听着听着章乔有些迷糊,心想秦翊衡在里头干什么这么久,水声刚停又一个激灵清醒,头蒙进被子里装睡。

卫生间的门开了,秦翊衡走出来,脚步停在床尾。章乔屏住呼吸,尽量放松,心跳却越发剧烈,不知过去多久,另一边床铺陷了下去,很快,床头灯也灭了。

房间陷入黑暗。

章乔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房间安静无声,他心里默数,觉得秦翊衡应该睡着了,这才小心地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