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
更过分的是,他嘴上哄着,实际行动那真叫一个放纵浮浪。
向晚至今还记着那一次,他带着她各种体验。
她回过神时,脸上的表情已有沉溺的惊心动魄。
为了方便喂小鱼儿,她穿的很是轻薄,结果也不知道是方便了谁。
两人亲到一块儿,但她身体尚在恢复,陈景尧不好不做人。他撩下眼皮,薄唇流连于她的唇角和下颌,如同过去一样,半晌才缓缓道:“真是便宜那小子。”
向晚一愣,笑着推他,“说什么呢,不是你儿子啊。”
陈景尧至今还纳闷,盼了这么久,怎么就盼来了个男孩。
婴儿房里一大堆粉色衣服是派不上用场了,老父亲的梦彻底破碎,只好含着心酸默默接受现实。
现在还说这样的话,要不然怎么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真是幼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