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让向晚闭眼, 向晚照做着说:“年底大家都忙, 也没时间考虑这些。”
说起来, 她和陈景尧在一起这事之所以整个台里人尽皆知,还要归功于男人不可言说的高调。
京台年终汇演那天,台里请了不少资方和赞助商参加,陈景尧也赫然在列。往年这样的邀约他向来是能推就推,今年罕见的没吝啬,准时到场。
京台新调任的一把手同陈家有些私交,筵席上挨过去敬酒,客气道:“景尧,今晚这么给面子啊,我当你忙不会来。”
陈景尧笑笑,说:“来捧个场,顺便瞧瞧未婚妻,忙的几天不见人影,我都得排在工作后面。”
他这样说,叫众人大吃一惊。
几位台领导你看我看你,一时间接不上话,到最后才有人小声问:“这,这……不知道是哪位?”
问完,正巧向晚踩着高跟鞋路过。她穿一身白色西装套裙,端庄得体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果然就看到陈景尧朝她招手。
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过来,她不自觉攥了攥手心,迎面走过去。
陈景尧顺势将她揽到怀里,笑道:“正式介绍下,我未婚妻向晚,今后还要麻烦各位领导多多关照。”
隔着满场的浮华光影,向晚抬头就看到他冷峻的脸,带着狷狂与倨傲,好似终于找到机会能够炫耀他珍藏的明珠。
向晚轻轻捏他手,想让他低调点,陈景尧也不恼,就这么搂着她朝她看。
两人有好几天没说上话,向晚每天起的比他早,回的比他还晚,洗完澡更是倒头就睡,根本没时间交流。
几位台领导摸了摸鼻子,不禁开始懊恼自己的情报网实在太过后滞,连忙回头找补。对着向晚一顿输出,恨不得将她捧成新闻台的一姐。
向晚想笑,碍于面子忍了又忍,直到这边寒暄的差不多,她才借口离场。
走之前陈景尧当着众人的面拉住她的手说:“周末回大院吃饭。”
向晚愣怔片刻,点头说知道了。
自此之后她在京台的身份除了主持人,又多了一个,架不住有人在背后喊她’太子妃’。这其中掺了几分玩笑,又有几分不怀好意她无从考究,只兢兢业业做好本职工作,更没有旁人以为的托大拿乔。
除夕晚会结束时已过零点,向晚换好衣服卸了妆,走出京台大门,时间更是接近一点。
黑色库里南打着双闪,在雾霭朦胧的雪地里仿佛一头静默的野兽,深沉而又张扬的卧着。
向晚回头和同事打声招呼,便拢了拢围巾,小跑上车。拉开副驾门,车里的暖气顿时扑面而来。
她把包扔到后座,笑着说:“走吧。”
陈景尧单手扶着方向盘,在她上车后,很快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后脖颈,轻轻往前带,低头就吻了上来。
他的情动来的快,滚烫的掌心沿着毛衣往上探,向晚止不住抖了抖。令他爱不释手的软肉就在指尖,在指缝里细腻滑过。
向晚伸手推他,脸颊顿时一阵酡红。
窗外门前还有同事在等车,他却已经按耐不住,手里的小动作隐晦不停,急于宣泄。
“你这也没喝酒,发什么疯啊……”向晚好不容易推开他,伸手拿餐巾纸擦嘴。
陈景尧一副坏事做尽混不吝的样子,单手靠着车门,朝她睇过来,“没喝酒就不给亲?”
向晚无语,翻转纸巾,躬身按在他薄唇上。
男人笑着接过去,鼻尖蹭过去闻了闻,“这么香?”
他真是,浮浪起来没个边。
向晚懒理他,偏头系安全带问道:“明天是不是要早起去给爷爷拜年?”
陈景尧打转方向盘,低声说:“你多少天没正眼瞧我了,新年第一天就想别人了是吧?”
“不是天天见面吗,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陈景尧睨她一眼,“你说呢?”
忍了多少天,晚上温香软玉地抱着,又舍不得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