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穿金戴银的,你也忒不孝了!”

陆锦时道:“祖父想要临终见我一面,我刚生过孩子,就带着五个月的幼子前来长安,妹妹你还说我不孝,那我可是比窦娥还冤。”

陆锦时朝着马车行礼道:“臣女陆锦时见过七皇子殿下。”

马车内传来七皇子殿下的声音,“陆姑娘,免礼。”

陆锦时走到了马车跟前,上前就一把掀开了马车帘子的一角,望见了坐在马车之中的男子,端坐着的郎君,确实不是容弈,而是一个长相也是俊美,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男子。

贺锦兰上前拉住了陆锦时的手,呵斥道:“你以为这是在你乡下吗?你怎敢对七皇子殿下如此不敬?你怎敢动手去掀七皇子的帘子?”

帘子垂落,贺锦兰对着马车内的男子道:“七皇子殿下,还请您谅解我姐姐是在乡野村子里长大的,不懂长安规矩。”

马车内,传来男子的声音,“无碍,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说罢,富丽堂皇的马车就缓缓启程离去。

马车内。

容家小公子容浪瑟瑟道:“表哥,您还是不要让我冒充七皇子殿下了吧?我真不敢!冒充殿下可是死罪!”

“您让别人冒充您吧,徐杨,江吟,韩栋他们都行……”

容弈缓缓道:“只让你在陆锦时跟前冒充我罢了,不过,她刚才掀开帘子,应当是只看到了你,她许已是打消了疑虑。”

陆锦时目送着马车越走越远,心中的疑惑却是越盛,七皇子坐在马车之中,怎会是那般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