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给公主殿下定罪,可这晚娘被杀一案,唯有公主殿下有杀人动机,若非是仇杀,那晚娘怎会死的如此凄惨?”

容弈冷眸看向陈御史,“你见过晚娘尸首了?怎会觉得晚娘所死凄惨?”

陈御史道:“我是听晚娘家人所说,陛下,您是圣明仁君,这晚娘家人被关入大牢之时还高呼陛下万岁,求陛下秉公处置公主殿下。”

惠元帝沉声道:“陈风,你也是朝中老臣了,你在御史台十余年,朕素来最为信任于你,可你今日实在是令朕失望至极!晚娘那些家人能将当年年仅十五岁女儿卖给六十多的老人为妾,会为了死去的女儿胆敢来向公主讨要公道?”

陈御史道:“陛下……可晚娘之惨死也是事实。”

陆锦时道:“谁与你说晚娘惨死了?晚娘活的好好的!”

陈御史皱眉道:“怎么可能?这必定不可能。”

陆锦时道:“好一个必定不可能,你怎知就是必定不可能,莫非是你亲手杀了晚娘?”

陈御史道:“七皇子妃,老臣哪里敢杀人,只是晚娘家人哭得如此悲伤,若是晚娘未死,他们何必哭得如此悲恸?”

陆锦时道:“因为他们就是为了银子而来,他们根本就不关心晚娘的死活,在他们眼中,对晚娘没有半点怜惜之情,才会连晚娘的尸首都不曾看到,就笃定来找公主殿下闹事。”

“陛下。”内侍躬身进来禀报,“刘寺卿与刑部尚书求见。”

惠元帝道:“宣。”

刘寺卿与刑部尚书两人并肩而来,跪下行礼道:“参见陛下。”

惠元帝道:“免礼,平身,可是晚娘的家人们已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