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砚祈握着自己的手力道在加重,显然是无法接受自己所说的“考虑”二字。因为这是一种不坚定。 “广城离南桦一千多公里。”他继续开口,盯着她。 明栩仍旧不说话。 “如果你想见她, 我们可以每年都去广城住一段时间。”徐砚祈退让。 纵使他也不愿让明栩见这位从小弃她不顾的母亲, 但他明白她们母女之间彼此的亲缘是无法割舍的。 见明栩不言, 徐砚祈也缄口。过了一会,他艰难地问话, “所以你所说的这个考虑……有多大的可能性会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