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防线彻底溃败的一刻,才会选择结束生命吧。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湖面,终究是自嘲地一笑。 她还没有到要生要死的地步,也没有勇气去做什么一跃而尽的事情。 只要天还会亮起,只要时间还在流动,只要她尚能感知世界,她好赖都得活着。 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还是得清醒地面对那些痛苦。 她在湖边一直坐到十二点,直到浑身冰凉,终于还是站了起来。 身体的麻木僵硬感流窜在体内,她站起来扶着长椅缓了好一会儿,才能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