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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点事,你要动手?对同门?”司闻沉着脸,不着痕迹地将锈剑丢还给了李忘情。
今天不能解释的事太多了,李忘情已经不知从何说起,她看了一眼郑奇,道:“弟子不敢。”
“逞凶斗气回去关起门来再说,拿你的宗门玉牌来。”
李忘情的手指摸到腰间挂着的宗门玉牌,取下的瞬间,突然一声碎响传出,裂痕随着她捏着玉牌的指尖蔓延开。
这玉牌已经用了许多年了,但刚才可能是卷入了燬铁乱流里,到底是支撑不住碎了。
而且还碎得这么巧。
又来了,怎么回事?!
一片混乱中,李忘情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我会拿走你一点运气,你大概会倒霉三天。
李忘情漆黑的眼仁微微一颤,几乎是满眼凶光地看着自己的影子。
在外人看来,那还是她的影子,但在她自己眼里,障月正一副闲适的坐态等着看戏。
郑奇此刻已经反应过来,趁机道:“少宗主何必当着尊座的面行此手段,岂是光明磊落的剑修所为。”
四周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来,司闻没再追问这点小事,转而道:“比起这个,你是怎么回来的,邪月老呢?”
李忘情沉默了一下,垂眸道:“我随那棺材被传送至百朝辽疆的十万大山处,等脱身时,就看到苏息狱海的圣子了结了他,我便随之通过附近宗门的传送阵回到花云郡。”
司闻眉头凝得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