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海桑王后目光看向窗外,“小仙师,也多谢你出手义助,我?等虽是阳帝敕封的十王,却是抵不过修士的。”
羽挽情嘴唇微微颤抖,含着泪笑了一下:“你们……不识得我?吗?”
海桑王后面露疑惑,但还是温善地笑道:“今日?之后便?识得了,小仙师是外地来的?”
“好了,我?们还有要事要忙。”海桑王对羽挽情道,“今日?多谢仙师出手,若蒙不弃,得位大典上,还望不吝相?至观礼。”
车轮再次滚动起来,海桑王夫妇回头看了看远处如石雕一样仃立在原地的羽挽情,低声交谈道:
“倒也不是没有好心肠的仙师,但愿此次受诏接任阳帝之位能顺利。”
海桑王点头:“是了,倘若一切妥当,阳帝的修为便?会降下。你我?都久病缠身了,此番脱胎换骨,不知是挣脱凡人苦痛,还是寻了些新的苦恼。”
“你我?都是一把老骨头了,要我?说,灵湫颇有天?分,该传给她才是。”
“那?还是别?了,阳帝帝冕是何等地腥风血雨,我?只盼她无忧无虑地长大,哪怕只是做一生凡人。”
“话是这么?说,却不一定?管得住。”车驾停了下来,王后指了指窗外,“喏,你看这丫头,都迫不及待地撵在咱们前面到观星司了。”
她指的方?向,是一座星砂流转的水宫,无数道飞遁进去的灵光下,三个人站在门口,其中一人,手腕上套着一只象征着海桑王女身份的五色玉竹镯。
一串金色的刻文?烙于?其上赠爱女灵湫公主。
……
“嘶。”
李忘情倏然觉得手腕上的五色玉竹镯烫得惊人,等神识探下时,这玉竹镯又消停下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