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鹿溪一个人。 她把门拴扣好,才开始自己脱衣服。 昨天晚上流了那么多的水,还有他的、他的那个……下体黏糊糊的,但比她想象的要轻多了,好像被清理过。 可她昨晚几乎是昏死过去的,谁会帮她清理? 脑海里浮现出宋延那张冷漠的脸,鹿溪敛了敛眸。 反正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