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作羹汤,同他过琴瑟和鸣的日子的。
但那也只是曾经,是前世爱着顾长晋的容舒,而不是现在的她。
她如今见到他,当真是心如止水,除了敬重便无旁的情绪。
沈氏望着她,许久之后,叹了声:“你日后莫要后悔便成。”
这孩子大抵是猜着了她会阻拦,这才一不做二不休地先把和离文书办了,事已至此,她还能如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就怕日后昭昭会后悔。
“怎会后悔?”容舒笑了笑,道:“阿娘,您女儿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可有魄力了,您得向她学学。”
竟是夸起自己来了。
沈氏怎会不知她这女儿又在劝自己和离,笑嗔了声:“你当阿娘同你这般冲动?”
她摇了摇头,道:“阿娘的情况与你不同,阿娘要护好沈家。”
一思及沈家以及沈家那人,沈氏心头一沉,也不欲多说,摆摆手道:“莫要再劝阿娘和离,阿娘现在住在鸣鹿院自由自在的,也没甚不好。”
容舒知晓沈氏的确不爱提这些,只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