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她命格克亲, 因着她不祥,这才使得沈家、容家皆遭了大难。要么说她得罪了太子, 惹得太子报复,这才给沈家、容家招来祸害。
只这些事他早就有了应对之策。
“太子哥哥既然与她和离了,为何今日还要来寻她?”萧怀安道:“若是被旁的人瞧见了, 会有闲言碎语的。”
顾长晋好整以暇地望着萧怀安。
小少年成日寡言少语的, 这会倒是不觉得话累口了, 一说一大串, 还话里藏话地试探他。
顾长晋往后一靠, 微阖下眼,道:“我会娶她,会叫这上京嚼过她舌根的人将从前说过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捡回去,也会让这世间再无人敢轻贱她。”
他会当着所有容家人的面求娶她,让那些轻慢她的人知晓,他们从前对她所做的种种究竟有多错。
便是他们用容家的一切换下平安,他也要他们在往后的日子里日日焦灼不安,不得安宁。
她四岁便被逼着离开上京,在扬州府孤独地住了九年,她这些所谓的至亲不闻不问,在她回来上京后,也从不曾善待过她。
但凡他们从前对她好一些,让她对这个家、对她的姓氏有过一丁点眷恋与不舍,以太子妃甚至未来皇后娘家的身份,容家便是跌至谷底也会有起复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