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心里美滋滋的:“我帮你打理收入,你教我理财,这样咱们的日子才会越来越好。”

“咱们的日子?”涂明复述一遍。

“对,咱们的日子。咱们的好日子。”

涂明喜欢“咱们的日子”几个字,带着些许亲昵,你、我、咱们,这样的变化令人感动。是朝夕相处,彼此相融而来的亲近。

卢米把脚拿出来:“我泡完了!”颐指气使的大小姐指挥涂明帮她擦脚倒洗脚水,有那么一瞬间卢米想把这一切拍下来,发给易晚秋,让她看看她不喜欢的姑娘他儿子喜欢着呢!最好把她气个好歹。转头又觉得自己幼稚,呸!跟她一个小老太太较什么劲!

她儿子可是在你手上呢!

得有胜者的骄傲!

更幼稚了!卢米心想:我不是为了比赛啊,我单纯是爱他啊!

那天晚上的卢米兴高采烈,在床上坐起躺下学姚路安结婚誓词。

眼泪汪汪的,装腔作势的抹眼泪:“卢晴女士,痛苦是冒险岛上最后一个险关,跨过去就是光明之地。在你起跳时托举你,是我做过最好的决定。”

卢米学的像,抹眼泪的时候甚至把姚路安鼻子堵了吸鼻涕的声音也学了。

“怎么样?我学的像吗?姚路安这个大傻子。”

“很高兴卢晴最后拥有姚路安。”

卢米正经下来:“卢晴可是被离婚要去半条命的女人,重生的她真是太幸福了。”

“今天在婚礼上,我大爷、大娘都哭成大傻子了,还有我奶奶,哎呦呦,我带大的孙女儿。后面人都看傻了,哈哈!”

“你也哭的跟大傻子似的。”涂明坐起来学卢米仰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兀自笑了。

“你嘲笑我!”卢米哼了一声扑到涂明身上,两个人扭到一起,笑的肚子疼。

涂明惦记卢米说要装修的事,第二天一早就起来量房。他什么工具都有,把工具摊在地上,比装修工人还要专业。卢米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他穿着黑色居家T恤、灰色居家裤、一双软底拖鞋,拿着一根软尺站在窗前,恍惚以为自己家里进了修理工大汉,迅速脑补了一部岛国电影。

想到这噗一声笑了。

涂明听到笑声回头:“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奇怪,咱花钱找人来量行不行啊?你非要自己动手?”

“这么宝贵的机会我得珍惜。”

“哈?”

“每个人的爽点不一样。有的人骑摩托爽、有的人买包开心,我,自己做点东西就很爽。”

“那可不!让你做点什么东西特高兴,一股脑儿扎进去,对我都没有兴趣了。”卢米哼了声:“量吧!中午吃羊肉汆面,加几个菜码。”

“好,谢谢。”

卢米在厨房里折腾,涂明在外面量房。卢米的房子使用面积不到八十平,在老破小里已经算敞亮,加之还是附近少见的正南正北户型,改造空间很大。

涂明想的是,如果以后有孩子想在这附近上学,那这次装修就要考虑到。该拆的拆,该扔的扔。他一边量一边在思考,完全没注意他已经在想有孩子的以后。

涂明现在是喜欢孩子的,不是为了传宗接代那种喜欢。

卢米小区里的小孩子非常喜欢他。有时他周末下楼,会碰到有小孩子抱着作业本在楼下等他。

他有耐心,又有学识,文科好,理科更擅长。在卢米小区已经挂上了头一号。说起他就是“卢米那个出息男朋友”,要么就是“卢米那个什么都会的男朋友”。

涂明辅导小区里孩子的时候也会想,以后有孩子不需要请家教。自己教,教具、玩具都自己做,慢慢陪着长大。

这会儿在量房,想的又远了点。

把户口挪到中关村也行,跟姥姥打个招呼。或者过两年在中关村买一个小的。

或许是跟成长环境有关,涂明特别注重教育。这一点跟卢米也有分歧,两个人就此讨论过,卢米的想法是:孩子全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