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那时的易晚秋觉得这姑娘身上有一股子冲劲,不太好惹,本人又很明艳,加总起来就给人以跋扈之感。

这次再看这姑娘,并没化妆,素净着一张小脸,站在那里恭恭敬敬跟他们问好:“涂教授好,易教授好。”倒不像之前那样。

虽然恭敬,但神情灵动,有点像没长大的顽皮孩子。

涂燕梁看了卢米一眼,先笑了:“别紧张,家里坐会儿。”

“车里还有东西呢!直接拿进去,要不该忘了。”卢米指指自己的车。

“那明明去拿。”易晚秋让涂明去。

涂明走到卢米的车上,真不少买。这个傻姑娘是怕别人吃不饱吗?

易晚秋没想到卢米买了这么多,涂明拎着整整两个大袋子。

“怕老人吃不够,索性多买点,最怕吃一半没吃够,没了。吃开心最重要。”卢米说。

涂明看她一眼,眼里带着笑,没逃过易晚秋涂燕梁的眼。

老人的家里很干净整洁,到处都是书,还有一架钢琴、一个手风琴。茶几上摆着洗好的各种水果,大颗的草莓、果肉饱满的蓝莓、市场上没有的释迦果、还有车厘子。都是卢米爱吃的。玻璃杯里装着泡好的茶。那水果洗的干净通透,茶还冒着热气,是用心准备了的。

“刚刚明明说你来送东西,我们都觉得到家门口了就坐一会儿,聊聊天。着急吗?”易晚秋问卢米。

“我不着急,回去也没事没事儿,晚上才去父母那。”

“过年去哪儿啊?”易晚秋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