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嫌我们原创歌曲太不红了,就取消了。”

这个原因也是真的,陈思牧那天刚给联系的人发过去消息,对方马上松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应下来,说本来领导嫌他们名气还是不够,要取消邀约,正在苦恼怎么告知,就赶上他们也决定不参加。

但这样被嫌弃,显然让一群心高气傲的大学生十分窝火,索性组了队,自己倒贴钱也要来A城转一圈,顺便看看顶替他们下午时段的乐队又有几斤几两。

他们一走,李昭也不在北京,甚至连许奕家的小孩都放暑假不用接送,梁泊言顿时觉得无聊透顶,索性选择跟乐队成员一起过来了A城。

“你好久没给我发消息了,”梁泊言说,“要不是我在网上搜新闻,都还以为你在上海呢。”

“那怎么知道我在这家酒店的?”李昭又问。

“主办方安排的酒店不就这家,你也不会再多花钱去住别的酒店吧,还不如它。”梁泊言炫耀自己的推理过程,“而且今天刚结束,你应该也不会马上搬走。”

“所以我要来声讨一下上完就跑的渣男。”梁泊言仍然嬉皮笑脸。

电梯门开了,又走了没几步,就是李昭的房间。

梁泊言伸手一仍,航空公司免费送的毯子落在了椅子上,桌上是李昭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是亮的,似乎仍在使用中。

梁泊言觉得,现在的局面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李昭好像也没有特别生气,应该不是很难哄。

他坐在床上,拉着李昭的衣角,与其说是哄,不如说是在撒娇:“我都跑来千里送了,去年发生的事情,今年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