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融合了很多我们道教的精华知识。”道长说。

“但我真的见过这样的。”李昭说。

道长显然不相信:“那可能只是某种骗术,要不然我还是帮您看看家里的风水吧。”

李昭却不依不饶:“要不然你把那个什么经反着念一次,我觉得说不定能起到反效果。”

好家伙,这要是反着念一遍就有反效果,那岂不是让听得见的变聋,看得见的变瞎,说得出的变哑,等全部念完,梁泊言能不能变老不知道,怕是全楼的人都是要团灭。

道长不愧是本科生,不但拒绝了李昭的要求,告诉李昭这种叫诅咒,并且偷偷问梁泊言:“你哥哥是不是有什么精神问题,要不然还是带去看看吧。”

梁泊言深表认同。

李昭要求的事情没办成,道长也不好意思收钱,还免费画了道符送给李昭,说这是驱邪的。

“符水喝了说不定比较有用。”李昭已经不问道长意见了,直接自行判断,“要不麻烦您烧一下吧。”

道长还是很想拒绝的,但是刚一抬手,李昭已经把打火机和钱一起塞了过去。

看着道长远去的背影,梁泊言想,李昭再这样搞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北京的封建迷信界给封杀。

一转头,李昭已经在桌边点上了上次免费拿的许愿蜡烛,配上桌子上的外卖,也不失为一种烛光晚餐。

一边打开外卖盒,梁泊言一边问:“上次不是说顺其自然吗?你怎么又开始了。”

李昭刚掰开一次性的筷子,听到他说话,抬起眼皮看他,面无表情。

他对着梁泊言是发过很多次脾气的,有时候梁泊言也会烦了,觉得这人实在莫名其妙,也懒得再理,就等着过些天,李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又把他从黑名单录放出来。但这一次好像不太一样。

“因为我不喜欢你变得年轻。”李昭说,“是非常讨厌。”

梁泊言一愣,但想一想,似乎也能理解。

“正常,我要是三十五岁的时候,一夜之间看到我同龄或者更老的朋友变年轻了,我也会生气的。”他说,“你看我现在熬个夜完全没什么,说不定通宵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