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阿占。
但是今晚,阿占没同他回去。
问他几时返来,阿占说不确定,甚至让他帮忙请下假,说这几日都不一定能返来。
陈泽明不太高兴,他跟阿占讲,那个叫李昭的不像好人,又把最后的对话向阿占重复了一遍。
阿占却笑起来,让他不用管。
等陈泽明走了,阿占才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手机号。开始没打通,他疑惑地盯着那串数字,想了想,又加上00186的区号。
电话很快接通了,但那边没有声音。
“喂,李昭先生吗?”他故意用蹩脚的港式普通话,掐着嗓子,“我刚刚听我们调酒师说,您想要一些别的服务。需要我上门吗?”
他只听到李昭沉重的呼吸声,沉默是浪费时间的,但隔了好一会儿,两边都没有挂掉电话。
“嗯。”李昭终于说,“来的时候记得洗干净,要像梁泊言。”
他答应下来,看了眼李昭发过来的酒店地址,只有几百米远,没走几步就到了。
阿占已经很久没有住过这么高级的酒店,还在回忆着坐电梯是不是要刷门卡,就已经看到李昭在大堂的沙发上坐着。
说实话,李昭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
他穿得还算勉强正常,似乎能伪装一下。但背着的是用来赶稿的电脑包,戴的眼镜也是毫无造型,只有矫正近视的功能。
行为更是异常粗鲁,绅士风度一点没有,哪怕是招嫖,也不该这么拽着他的胳膊,几乎是把他拖进房间。
“先生不要急嘛。”阿占还挺矜持,“我都是第一次做鸭的,有少少紧张。”
李昭却并不在意他的感受,按住他的肩膀,猛一用力,他的衣服便被撕下了半边的袖子。
陈泽明曾经问过阿占的年纪,他猜:“十七?十六?不会是十五岁吧?”
阿占笑着说:“我三十五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