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梁泊言真是莫名其妙,要了又不收。
梁泊言问他,有没有多的手机,给他一个。
李昭找出来一个千元机,酒局饭局上,遇到不喜欢的人非要加他联系方式时,他就会留这个号码,回去以后从不搭理。
梁泊言一边用一边嫌弃:“你就不能买个好点的备用机吗?你现在四舍五入也算是包养我了吧,别这么抠门。”
李昭觉得这不算包养,他不包养梁泊言的时候,可以上梁泊言,现在给钱给住给穿,反而得不到什么,甚至都不睡在一张床上。梁泊言睡客厅的沙发,不修边幅,四仰八叉。他半夜出来喝水,看到梁泊言已经掉到了地上,他还要费劲把梁泊言给抬上去。
“你头发太长了。”李昭说,把梁泊言正在揉眼睛的手打下去。
梁泊言一愣,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这段时间怎么眼睛特别痒,还老是流眼泪。”
原来是太长时间没有剪头发,额前的头发已经长到了眼睛的位置,不停扫来扫去,让眼睛很不舒服。
就这么一会儿,他又流下泪来。
他记得陈启志的电话号码,走到阳台,拨出去,嘻嘻哈哈地道歉,又说:“我看新闻,您明天要回母校去参加路演,能不能带我一个?”
“你去干嘛?”陈启志很诧异。
“我没读过大学。”梁泊言说,“想见识一下高等学府。”
陈启志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可以是可以,只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呗。”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陈启志问,“你他妈谁啊?谁给你的胆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梁泊言咋舌:“你奸商啊你,这是四个问题。”
陈启志:“……”
“我只回答一个。”梁泊言用指节无聊地敲着栏杆,“帮我这个忙,我替你们劝劝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