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敏肩头混着手腕的痛,虽然痛,但心里却涌上一丝难受,不自觉就流露出心疼的表情。 “怎么,可怜我?”姜浔“嗤”地一笑,另一只手给毛敏揉着手腕,“收起怜悯的表情,我不需要。” “我只需要你怕我。”他附耳过来,“因为怕,才会在意,才会听话,才会永远不背叛。懂吗?” “嗯。”毛敏点点头,姜浔原来有着这样一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