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
听裴良玉这么说,齐瑄也有些意动:“我派人盯着些。”
说完此事?,两人都有些饿了,这才唤了宫人进来。
长平殿传了饭食,自然有人去告诉福盈福瑜。
两个孩子穿得厚厚的,在雪地里玩了一通,进门?就喊着热。
屋里烧了地龙,又点了炭盆,倒不担心冷着他们,便把外头的大衣裳都脱了,只留了夹衣。
“母亲院子里的蜡梅开?始长花苞了,”福瑜道,“母亲,等过些日子,福瑜能来折花吗?”
“自然可以,”裴良玉应了一声,又有些恍然,“这日子过得,可真快。”
福盈福瑜都不明白,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叹,倒是齐瑄立刻想到了旧时裴良玉在宫中,他们一道折梅的事?:“转眼就要一年了。”
宫人捧了五熟釜进门?,按着四人坐的方位,将各人爱吃的口味调整了一番。
福盈福瑜与齐瑄味道相似,都爱羊汤本味之鲜,只放了葱姜去腥,唯有裴良玉这边的,额外放了些花椒、食茱萸,添了几?分?辣。
羊肉只在各人口味的格子中放,中间那个,便煮了从齐瑄热泉庄子上送来的蔬菜。
冬日少见?绿叶,便是最不爱吃蔬菜的福瑜,也用?了一些。
冬至过后不几?日,便是二皇子大婚,皇后不肯亲至,德妃去不得,裴良玉作为太子妃,便成了皇家?出?席身份最高的女眷。
好在德妃娘家?防着她,只请她高坐其上,并不肯叫她沾手二皇子府中事?务。一日下来,她甚至还及不上在皇后宫中理事?的疲累。
不知是偶然,还是有意。就在二皇子娶妇的次日,皇帝终于?在空缺的户部郎中上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