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怎么回事。”
“掌医说是着了凉,并没什么大碍,”白承徽说着,走到齐瑄身边跪下,“妾有罪,请殿下责罚。”
“哦?”齐瑄连半分眼神都没施舍给白承徽。
“今日郡主之病,乃是妾之过失,”白承徽稍稍低头,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面上神色带着愧疚与轻愁。
“郡主午睡后,妾叫了徐嬷嬷与刘宫人来,问郡主今日的饮食,只留了一个小宫女守着郡主,哪知道……她竟纵容郡主去玩雪。“
“此事是妾失职……”
倒是与福瑜的话对上了。
齐瑄这才施舍给白承徽一眼:“大冷天的,你倒是知道叫人过来。”
白承徽也没慌,娇娇的看了齐瑄一眼:“妾担心郡主觉轻,在这边屋里说话,会打扰了郡主好眠,才……”
“那个小宫女呢?”齐瑄不耐烦的打断。
“已经让钱掌正领走了,”白承徽有些失望齐瑄的无动于衷,“那小宫女为了得宠,不能劝导主子,害得郡主生病,妾……妾便将她交给了钱掌正,是妾逾距了。”
“来得倒快,”齐瑄轻哼一声,没再理会白承徽,抱起走过来的福瑜,看向一言不发,甚至有些躲闪的女儿,“雪好玩吗?”
福盈被子底下的手纠纠缠缠,不敢回答。
“生病好玩吗?”
福盈赶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