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门口放着的其他垃圾就一步先出去了。
边出边说;“你就不要拒绝了,老师,我明天八点准时来怎么样?你也不用起得那么早,我去买早饭回来,然后咱们一起吃,吃完了休息一下你再给我补课。”
还不等喻礼开口,不管她是同意也好还是不同意也好,反正白慎言是自己打定主意了。
出了门,“啪”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
“……”喻礼。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吧?
开门一看,楼道里早就没了白慎言的影子,喻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想了想也就只有作罢。
一夜无话。
很快到了第二天,因着是周末,喻礼没有早起,也没有定闹钟,就那么自然睡到七点半点起床。
她不会太贪懒觉,但似乎赖床是人类的天性,即便是喻礼也没有例外,但她显然很有自制力,只允许自己赖十分钟就起身去洗漱。
刷牙的时候听见了敲门声,估摸着是白慎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