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跑去洗脸刷牙了。

毕竟已经啃了好几盆生姜,一张嘴一股生姜的辛辣刺鼻味道,她也怕熏到白谨行。

白慎言一进来,眼睛就直勾勾盯着白谨行看,半点都没分给一旁的金铃。

金铃其实并不在意,但她就是想给白慎言添堵,见人过来,反而手臂勾上了白谨行的肩膀,想做出姐们好的样。

但就是吧,她的手刚揽上白谨行的肩,还没怎么样呢,就见白慎言像炸了毛的狮子一样扑过来,抓住她的胳膊就扔一边。

啪!

那用力大的啊,一下砸在床头木头上,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白慎言,你这么用力干嘛?”

但她生气,白慎言也生气呢。

瞪着一双猩红眼睛就呲起小獠牙,又上来把她往旁边一推,跟个捍卫者似的往床边一站,将白谨行挡在身后。

“你别碰她,她现在受伤了还没好呢。”

活像个炸毛护崽的母鸡。

好吧,这比喻是不怎么恰当,但偏生金铃就是这么想的,她还没法反驳,毕竟白谨行受伤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