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了,因为脚步声近了,越来越清晰…… 停了! 就在她的床榻边站着! 霎时间,任毓翻身而起,抬手便刺,尖锐的部位扎进了那人的身体。 “啊”男人的呼痛声响起,听起来似乎有点耳熟?! 昏黄的烛光再次亮了起来。 任毓垂着头,站在自己的床榻边,有些无措地盯着自己的鞋子瞧。 韩淮正躺在她的床榻上,此刻脸色惨白,他的腹部插着一根簪子,鲜血将伤口周围的衣物都濡湿了。 完了,她可能不能活着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