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你不要责骂她。”
听见赵恒的话,赵恂脚下一滞,忽然停下脚步站定了身子,赵恒只得随着他停了下来。
赵恂扭头严肃道:“挡灾之事本就无稽,但她既然来了,我也只能小心对待,裴幼宜身份特殊,她出事就是在给我惹事,你以后不许再来招惹!”
赵恒理亏,只能连连点头应下。
回到宴上,又是一番歌舞表演,亥时末,大宴终于结束,官家在曹都知的搀扶下离了席。
太子一直随着官家回到福宁殿,又给皇后请过安,之后才回了东宫。
刚一进宫门,姜都知就迎了上来。
进到正殿,三五个小黄门走过来替太子更衣,曹都知吩咐人去准备醒酒汤再煨些暖胃的粥,之后就垂手站在一旁。
想起方才路过配殿时屋内还亮着烛火,赵恂问道:“怎么还没睡?”
虽然没说,但姜都知也知道太子问的是谁。
于是答道:“幼宜姑娘回来之后又委屈的哭了一阵,晚膳也没点上菜,吃了几个饺子就睡着了,但半个时辰前醒了,说是要守岁。”
赵恂点点头,许是因为喝了酒,眼神罕见的有些混沌。
听见姜都知说她哭了许久,赵恂不由得又想起花园里的事,心中没来由升起一股怒火,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胡闹……”赵恂喃喃道。
姜都知上前一步,拿出一个红色的绸布口袋,小心说道:
“幼宜姑娘这个年过的实在委屈,这利市袋儿奴才准备好了,却也不知道里面该放些什么,不如殿下想想送些什么合适?”
赵恂盯着那红绸布有些愣神,过了片刻语气有些不快道:“她这样不守规矩还要送她东西?你去配殿她,让她抄写五十遍《女论语》,十五之前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