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老人家身边落座。
“见了。”傅灼颔首,“秋穗要我问您老人家的安,说她这两日在忙着张罗开酒楼的事儿,都没能来给您请安。等过两日,等酒楼里的事有了眉目,她就来。”
秋穗要开酒楼一事,傅老太太也知道,秋穗没瞒着她老人家。老人家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年轻人,她有这个力气就叫她折腾去,左右开心就好了。
老太太是个很开明的人,她并不在意秋穗来不来请安这个事儿,所以此番见儿子这样说,她老人家就道:“人总得有点自己的事做,她忙点也是好事,内心充实。来不来请安的,也不多打紧,只要她能有这个心就好。她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跟我在一起的时间要比你跟我呆一起的时间长得多得多,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你回头再去见她时,也告诉她,叫她只管忙自己的就好,不必挂念我。”
傅灼忙奉承道:“要不外人都道,我们家老太太乃是最深明大义之人。”
老太太则好笑道:“你今儿看来是真高兴了,竟也能说出这些奉承话来。”又突然斜眼睨着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老太太又说,“你今儿已经过来请安过了,却这会儿功夫又来,怕不是有事相求?”
傅灼也笑:“老太太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