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笙宁:【意老?板大气,被朋友包养是这种感觉吗?】
沈栀意:【你看你那点出息。】
楚笙宁放大照片,【这么多东西啊,池砚舟开始糖衣炮弹轰炸了吗?】
沈栀意:【他?的朋友和合作商送的新婚礼物,这些是女生用品,他?用不到。】
楚笙宁:【这个副业不错,非常不错,老?板不抠,事也不多。】
【话?说意意你是不是要沦陷了?】
沈栀意:【不是,小恩小惠怎么可能收买我。】
楚笙宁:【那可不止,池砚舟怎么也算极品,睡了还赚了的那种极品。】
沈栀意:【你收收你黄色废料的脑子,纯合作关系,我只想挣钱。】
楚笙宁:【他?这种人不会死缠烂打,你不想尝尝吗?】
沈栀意:【不想,多麻烦啊,单纯的金钱关系是最好的。】
楚笙宁:【你没救了,年纪轻轻封心锁爱。】
沈栀意:【快挑,喜欢哪个?】
楚笙宁:【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护肤品、香水、笔记本。】
沈栀意:【好嘞,明天?给您送货上门。】
她和朋友瞎掰扯几句,绕来绕去绕不开“池砚舟”这个名字。
毕竟他?是传统意义的帅哥,喜欢是正常的事。
然而,喜欢其实最不讲道理?,可能是一见钟情,可能是日久生情。
她目前?什么都没有?。
沈栀意躺在床上,怀里抱着超大的玩偶,不知是谁,送了她最爱的玩偶,还是最大款。
毛茸茸的,抱着睡觉太舒服了。
漆黑的夜晚,看不清五指。
只是,指缝似乎留有?男人的余温,现?在回想,池砚舟的手?指匀称修长,小说里描写的骨节分?明估计就是这样。
他?的手?很烫,温度偏高。
沈栀意摸了摸左边的心房,心跳平复下来,血液缓缓流淌。
没有?牵手?和练习称呼时的奔腾,没有?对视时的翻涌,心脏一角没有?被扯起?的感觉。
面对吊桥效应,游刃有?余。
她在进步。
可是,梦里却不一样。
在梦里,沈栀意梦见她和池砚舟面对面站着,她被他?逼到角落里,困在他?的怀里。
男人冷声质问:“沈栀意,一定要离婚吗?”
她的声音更无情,“是,合约到期了,我约好了时间。”
池砚舟的眼睛冷得?骇人,“如果我不同意呢。”
沈栀意和他?对视,“那我会拿着合同去法院起?诉。”
池砚舟咬着牙说:“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
沈栀意毫不犹豫回答:“是,我们商量好的,你不能出尔反尔。”
“如果我偏出尔反尔呢。”
“那我只能起?诉,让法院来判。”
话?里之决绝,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她铁了心要离婚。
下一秒,池砚舟宽大的手?掌钳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上她的嘴。
沈栀意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呼气。
差点就亲到了,就差一点儿?。
她捞起?床头的手?机,刚过?六点,还能再睡一个小时。
沈栀意闭上眼睛,梦在眼前?晃悠,似一团迷雾,困住了她,久久无法散去。
她没有?日有?所思啊,怎么会夜有?所梦,甚至梦到一年后的离婚场景。
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梦见池砚舟很正常。
可是什么破梦,池砚舟怎么会不同意离婚呢,他?巴不得?早点结束。
沈栀意抓抓头发?,没有?一丝困意。
那张薄唇直奔她的嘴唇而去,太吓人了。
算了,一个梦而已,当?脱敏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