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挥了挥手道,“那你先回去吧,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裴谦退出来后,心脏还在怦怦跳,这次他真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豁出去了,就算不能把祁无寒置于死地也要让他掉一层皮。
殿试结束后,谢云和姜慎商量要先去侯府报个信,这边太子也让人去侯府给祁无寒报个信,让他早做准备。
谢云和姜兰过来时,天已经黑了,祁无寒已经收到了消息,单独见了两人,叮嘱了两人一番话,然后派人送两人回去了。
晚上,祁无寒也没跟姜兰说这件事,不想让她一晚上都睡不好觉。
第二天用过早膳后,他才跟她说了,姜兰听完后就要去找裴谦算账,被祁无寒抱住了,他让她别担心,他能应付得了。
上午,祁无寒进宫了一趟,但圣上没见他。
圣上让刘公公给他带话说,让他去跟裴谦好好聊聊,能私了最好。
过了两天,锦安侯滥用职权断人一手的事在那些学子中间越传越盛,说他不仅打断了人的手,还让对方落下了残疾,歹毒至极,其心可诛,又说他平日里就喜欢仗势欺人,断人手脚都是常有的事,还有学子专门做了篇文章,长篇大论地来抨击他,让他在那些读书人中间的名声一片狼藉,口诛笔伐,群起而攻之。
这背后不知有多少人在推波助澜。
而他则待在府里哪儿也不去,连军营也不去了,就陪着姜兰在园子里看花钓鱼,对外面那些谣言充耳不闻,自然更不可能去国公府向裴谦低头。
天气已经暖和起来了,栽种在池边的那棵桃花树已经结了满树的花苞,枝头的花苞都开了,倒映在水面上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