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堂堂谢乐卿,竟也会种花?不如将这官位辞了,改做花匠罢了。”
沈娥躺在院中摆出来的贵妃椅上,就这样半躺着瞧在地里种花的谢时浔,手里摇着团扇,半偏着头揶揄道。
“不可。”
谢时浔眼也没抬道,只提着水桶,用水瓢将桶中的水一点点舀出来,浇在花枝底。
“谢大人可是舍不得这太常卿府的富贵?”
沈娥倒是不奇怪谢时浔的回答,只是心底起了逗弄的心思,决意要这人给个答案出来。
可未曾想对面的谢时浔听言,却是没立即回,只是一脚从花地里踏出来,又放了水桶,抬步朝她走来。
沈娥瞧得愣神,还未出声,却见已经近前的谢时浔忽的在她面前蹲下。
“你……”刚出声,沈娥手里的团扇便跌了下去,手被那人握住,一直递到谢时浔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