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拿着一个香炉过来,镂空香炉有徐徐白烟冒出,烟中带着的淡香是会教人迷了神智的,只消闻一会儿,她便感到身子发热,有股躁动从心底窜了出来。
身下的那处也在这时被握紧,温热柔软的掌心包裹着同样柔软的一团肉,只不过那里显然比掌心要烫得多。肉团被揉动了几下便反应剧烈,在狭窄的掌心下颤颤巍巍的抖动着,似要挣脱,又似在欢迎。热流源源不断往下腹涌去,她的身体越绷越紧,最后蹙起了眉。
肉团很快便热到了极点,憋闷感随之而来,她强忍着翻涌的欲火,指甲因为用力全部陷入掌心里,留下一个个骇人的红色月痕都无法叫她察觉。
为何要如此?验身需要这般不停的揉那处吗?还是皇帝亲自揉?香炉飘出的白烟越来越浓,暗香附着在鼻腔内,哪怕有意屏息都不能阻挡暗香钻进体内,撩拨那股渐要压不住的邪。想来这烟有某种奇效,闻了会叫天元动情。
身体越来越热,她感到脑袋有点发昏,视野也变的模糊了。这时,裤子被完全扯了下来,身下一凉,冷意让混沌的意识找回了些许清醒,她看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没有半点遮羞,直挺挺的翘立着,好死不死的正对着……皇上。
苏娘亦是紧盯那根肉物,狭长的眼眯的更甚了。其实得知苏轻舟举荐了人参加选秀的时候她便猜测是姬墨舒回来了,这位秀女外貌虽与姬墨舒不同,但无意中做出的习惯却尽是姬墨舒的影子。两年时间,她瘦了,也黑了,漂亮的肌肉线条遍布修长四肢,看不出半点孱弱,非常结实健康。
若说只看身体还不能确认此人是姬墨舒,但现在,她来回撸动精神无比的肉棒,含羞草总不会认错的。外表相似的人或许存在,习惯相似的人或许也存在,可连这方面的反应都一模一样总归不大可能吧。
她的耳朵因为情动变的赤红,呼吸也稍显急促,但依旧保持着那份固有的羞涩,哪怕含羞草都已经被逗的高高翘起,她却还是一声不吭,不管是下意识握紧的拳还是绷紧的身体,甚至是下意识并拢的双腿,这些反应全都一模一样。
变了,又似乎没变。
这家伙应该戴了人皮面具,看着也没有要立刻与她相认的打算,既然如此,灵机一动。她自问自己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她喜欢情趣,既然姬墨舒不认,她也不认,正巧借此把含羞草玩弄于股掌。
苏娘对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稍微退开一些,但却呈现围绕之势把姬墨舒围在中间,她往前一步,狠狠的握了握已经完全坚挺的肉棒。
“唔。”
如愿听到一声极力克制的轻哼,她强忍着把人按到床上的欲望,转而轻轻套弄肉棒。虽然她尽量装着平静,但是眼中不自觉溢出的爱意还是暴露了内心,真好,她还是回来了,她放不下她。
可惜,这份溢出的爱意注定无人察觉,姬墨舒光顾着克制欲望了。
姬墨舒的肉棒精神极了,只需一点点春引便硬的像一根小棍子,这里没有随着时间而变化丝毫,色泽粉嫩如初,光洁无瑕的表皮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血管。冠头肿胀,边缘膨胀让它看起来像一朵饱满圆润的香菇,还是粉色的,娇嫩欲滴,吸引过路人去采摘。都说颜色艳丽的蘑菇一般具有剧毒,想来也是,姬墨舒又何曾不是一种毒,哪怕这根含羞草也有毒,叫人食髓知味。
现在的姬墨舒就像一杯放了许久的酒,陈年美酒褪去了最初的涩,多了底蕴,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苏娘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来回抚摸饱满的冠头,故意去蹭冠头下的沟槽,时不时便要突击蘑菇头最敏感的顶端,耐心观察姬墨舒的反应。
姬墨舒的呼吸几转之间便非常急促,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还以为现在是在验身,只能尽量不让自己失态,可她的忍耐却换来了对方的变本加厉。最敏感的地方被强烈摩擦着,特别是冠头,整颗被掌心包裹,铃口都被蹭的发红,如此强烈的刺激叫她不过片刻就有了急迫感。
她已经许久不曾做这种事,上一次还是和苏娘被囚于京城的时候,这些年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