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装的定位器显示刘雅兰一直没有开车出门,柏荣齐这几天也没有异常,谁在关注着我?或者是谁也在和我一样关注着他们?目标和我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但下午产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在每次的操作之前,我都用冷水洗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专注于病患。
他究竟是谁?究竟为了什么?
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假如他是最近这几天拍的照片,因为我每天都会将针孔摄像头和录音笔放在特殊的位置,只要是夜晚,我放下的针孔摄像头和录音笔里,就一定留下过他的影像或者动静。
我需要再好好看一看,尤其是昨晚的。
我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专心于产房里正在生产的孕妇身上。
夜班医生来了,做好交接,刚一下班,我快速穿过运动场,跑回宿舍,反锁住门,拿出设备,我需要完全的不被打搅。
黑夜中的中央广场静谧无比,鸟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有风呼啸着穿林过树,偶尔会有人远远的穿过广场,脚步声清晰可闻,然而从头到尾,没有人近距离的出现在古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