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真快乐啊!那你做了什么?为什么又那么做?你是主谋?是帮凶?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垂下眼睛,将满眼冷意悄悄遮起来。没关系,我先收点利息,再慢慢算账。
先从柏荣齐开始,他是始作俑者,是刽子手。
我不声不响的陪着她喝了三瓶啤酒。
分别的时候,我坚定的拒绝她开车送我的提议,先叫了代驾将她送回去,按照她给的地址,我送她到了楼下。
“雅兰姐,我不上去了,姐夫在,我又什么都没带,贸然上门不太好。”我说。
她松了一口气!她也并不想我上楼。但是她仍然很热情的邀请我,我婉拒了。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与其扒上去,不如欲迎还拒,要让她觉得是她扒着我才会更让她安心。
人就是这么奇怪又犯贱的生物。
明天就是周四了。后天周五,周六我就要动手了。
我心潮澎湃。
拐到我的小窝,换上黑色夜跑衣,将我需要的所有物品放进折叠旅行袋,再三确认没有遗漏,我我把折叠旅行袋连同所有的东西又装进一个土褐色的袋子里,避开人群,来到中央广场,小心的避开监控,来到古树下,我爬上树,将袋子绑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从树下抬头望上去,即使是像我这样的有心人,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我确认绑好了,不会脱落,不会出现意外,就轻手轻脚的爬下来,将录音笔和针孔摄像机放进不同的树洞藏好。
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浓密的枝叶在夜色中摇晃,好似群魔乱舞。
微风拂面,树影婆娑,风带了了青草的味道,也带来了花的香味,夜色中,暗香浮动,沁人心脾。
多好的夺命之地啊!
珍珠,你期待吗?
第75章 世间总有愚人
5号床的孩子还是没有找回来。
警方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疑点,随着这些疑点的出现,5号床的婆婆为何会自杀,这个让人疑惑之处终于解开了谜题。
从议论纷纷的小护士们那里得知,警方在对男人大姨的调查中发现,那对丁克夫妻事实上从来没有存在过,警方通过走访大姨家邻居得知,当天,大姨家没有其他的访客,只有一个老人抱着一个孩子出现过,孩子用包被抱着,哭声像小猫一样微弱。
这就是5号床的婆婆。
没有外人出现过,也没有外人抱走孩子,警方不得不开始面对一个可能的悲剧,孩子在哪里?
孩子还活着吗?奶奶跳楼了,大姨一直在警局配合审讯,这么多天了,孩子还活着吗?谁在照顾她?还有机会吗?
警方已经出动了警犬了!
5号床新妈妈茶饭不思,不吃不喝,每天输营养液维持生命所需能量,靠安定针能睡上四五个小时,其他时候就瞪着大眼睛紧盯着门口。
她的妈妈是最痛苦的,不敢松懈,不能当着女儿的面哭泣,更不能办理出院,护士们也将5号床的护理升到了最高级别,就怕意外再次出现。
林女士手术的第四天。
大概是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知道自己尚有几年时间陪着Lisa成年,她的脸上笑容多起来了,偶尔看见她温柔的笑,从现在的风姿去遥想当年,那真的应该是位风华正茂的佳人。
劳力士没有再出现过,Lisa出现在医院也绝口不提父亲的事。
她手里有什么王牌,是怎样做通妈妈的工作的,我没有多问,这不是我该操心的。
我该操心的,在中央广场的古树上呢,下班之后得去好好看一看。
下班后,还得去一次本色酒吧,我需要加深柏荣齐对我的印象,这样才能确保在古树下,当他看见我时,会毫不犹豫的走过来。
一个在他酒吧出现过的女人,一个他几次勾搭不上的女人,一个符合他的喜好的冷艳的女人,一个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女人,突然一改常态的性感狂野起来,对他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