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尸、捡半尸、捡全尸、蓝精灵、听话水、c情水、c震、多人、少女、少妇、奶妈……
里面的受害女性面容清晰可见,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有的明显昏迷不醒、有的甚至口吐白沫……
不出意料,在一个隐藏文件夹里,找到了男性受害者的照片和视频,不同于女性的年龄跨度,男性受害者是清一色年轻小伙子……
技术科的理工男们都吐了……
局长已经向市里汇报情况了,全市警察全部取消休息,在休息中的马上回岗,之前是本区的警力抽调到局里,现在是全市的大部分警力向本区抽调,汇集到局里,局长感觉到了沉甸甸的压力,也看到了侦破后的荣光,他接到了命令,同时也下达了命令:不侦破此案,谁都不允许请假休息,哪怕婚丧嫁娶,一概取消,这是命令,也是军令状。
审讯升级,由已经在基层工作了四十二年的焦副局长直接负责,他同时还是李瑞阳的师傅。
他接手审讯的第一件事,让警员联系了刘雅兰的老公李昊宇,将刘雅兰涉案的消息告诉了正濒临破产、焦头烂额的李昊宇。
他做的第二件事情,成立了一个十人女警队,对受害女性的信息进行分门别类,能找到人的,由专人上门去联系,原则是:1、绝对不允许先接触受害者家人尤其是老公孩子;
2、牵涉到未成年人,必须只接触监护人,争取监护人的同意之后,才能接触受害者。
一场大战拉开了序幕。
第255章 而我毫不知情
这一切,我毫不知情。
林凯在早上短暂的出现后,就没有再露过面,没有给我任何的提示和信息,我甚至怀疑过他哼的歌是某种讯号。
如果真是,那就麻烦了,我平时很少听歌,还只听老歌,有自己固定的并不常听的歌单。而且,隔得那么远,他哼的什么歌我完全不清楚。
我想他不会用这个传信号,因为这是对牛弹琴。但我还是打通了胡丽的电话,将听见的节奏哼给她听,问她知不知道是什么歌,胡丽义正辞严的说:“宝珠,你哼成这个鬼样子,我要是还能听出来,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好吧,应该不是暗号。
终于在下午四点三十七分,我等到了小高层六楼的红气球。
我将诊室门口的在等待的挂号病人都看好,和隔壁诊室的胡医生沟通好,告诉护理台,如果还有拿检查单来找我的病人,请转给胡医生。
我不想多等,我现在就要去见我爸。
我背着重要得如同我爸性命的东西,去见这个在痛苦中煎熬了十几年的人。
他的面容并不平静,他的神态有点疲乏,他的泪沟和法令纹告诉我,这两天他很累。
当我将摄像机和照片都慎重的交给他的时候,他的手抖得像帕金森综合征的患者,他笑得像哭:“宝珠,你看了吗?”
我点了点头。
他哽咽着,喉头上下滑动,他强忍着吞了吞就要到嘴边的呜咽,说:“我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