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的炊事班女同志时,羡慕嫉妒的情绪到达了巅峰。

她们来晚了啊,要是早来,少说也要争一争做饭的工作。

进了地窝子,感受到里面的凉爽,众人瘫在芦苇铺的地床上不愿起身。

不过是半天而已,苦的她们想流泪。

想到还要挖几个月的大渠,有人瘪着嘴哭了起来。

昏暗的空间里顿时充斥着委屈的嘤嘤嘤的哭声。

上头棚子下的卢双双几人听到,对视后不约而同的笑了。

虽然她们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日子,但刚来时也是干活干到流眼泪,肠子都悔青了。

她们悔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昏了头的报名来支边。

宋露白倒是不曾哭,不过身体沉沉的瘫在床上,压根就不想动一下手指头。

身上黏黏腻腻,头上因为一直出汗,头发干后凝在一起粘在了脸上。

她拿着毛巾上去打了一盆井水,端进地窝子后将身上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