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时候我会提醒,行了,废话不多说,开始干吧,趁着凉快多干会儿,天热起来就难受了。”

指导员补充:“你们这些城里来的男同志用坎土曼得格外当心些,都先看看别人都是怎么用的,千万不要砍到自己腿脖子了,过去就有人砍到小腿骨,落下了残疾,都先试试再卖力气。”

男同志们听的心中一紧,扬起坎土曼的动作都变轻了。

顺着划好的渠道给每个人都分配了地段,大家伙比着地上的划痕开始挖边。

夏天土地松软,刚开始挖起来并不如何难,但力气用的多了,抓着棍子的手掌心开始发疼,一直弯着的腰也受不了了。

连队的职工们挖的速度明显比新来的快,中途休息的次数也比新人们少的多。

卖力气挖渠的每一秒都是煎熬,身上没多久就出了一层汗,汗从额角向下滑,流进了眼睛里,蛰的眼睛生疼。

在学校时,宋露白也就跟着班级植过树,也挖过坑,但劳动强度远没有这么高。

太阳到了头顶斜上方,宋露白浑身汗如雨下,脸被太阳晒的通红,手疼的都快抓不住铁锹了,腰直起来时都在疼。

旁边的冯莹抹着汗说:“我可算是知道那些人为啥要跑了,太疼了,我的手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要挖那么长那么宽,一天的时间哪能干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