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票买来的东西是自个儿的!往后搬了家,也只能搬走属于自己的东西,土地怎么变成私人的了?”

愤青陈卫国气愤道:“你这是歪理!”

宋露白看向周围的邻居,问:“砌了墙院子里的地就是自个儿的了?”

宋露白的眼神落在赵红英脸上。

赵红英一个激灵,想起上次婚宴上当缩头乌龟被骂的事,她抖着嗓子说:“哪能呢?哪个龟孙子敢把团场的当成自己的就站出来,看俺们不用唾沫星子淹死你!”

有人附和,“就是,谁敢有那种思想,别怪咱不客气。”

有人小声说:“谁敢有那种思想哦,反倒是这几个小年轻,一看就是脑子有问题,咱都没往那方面想呢,谁敢把院子当做自家的呀?他们敢!到底是谁脑子有问题?”

“还能是谁思想有问题?不就是他们几个吗?团长媳妇问他们是哪的,家里有没有院墙,这都不敢回答,自己浑身长白毛,睁着眼说别人是妖怪,现在像他们这样的小年轻脑子都不知道咋长的。”

“咋长的?脑袋掉裤裆里了呗。”

这几个人越听脸越黑,出了一脑门的汗,张嘴便骂:“你们的脑袋才长裤裆里了,一群没文化的人,我们在纠正你们的错误,别说些不相干的试图逃脱责任。”

“谁有错误?我们可不敢把地看成自家的,谁知道以后会在这住多久,往后搬家也带不走,也不能卖,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想过你想的事,谁需要你纠正错误?”

“就是,明明是你们脑子有问题!”

“团长媳妇,他们这种人有没有人能管管?咱们不能放任他们这样自以为是的人对别人的劳动成果指手画脚!”

众人说着话,把包围圈围的更小了。

“俺们再没文化,俺们大家伙也知道不能干你们这样的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