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扫前几天的阴云笼罩灰头土脸,重新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有表的同志看了看表,“五点四十了,得集合往场部走了,大家都看看还有没有没回来的,五分钟之内赶紧把人叫回来集合,再晚就坐不上车了。”
几分钟后,人几乎全齐了,大部队跟着认路的人一道往场部去。
宋露白今个儿吃了不少兔肉,甭说让她走上一个小时的路了,就算让她挖一天的渠她也是美滋滋的。
走了不短的距离,跨过一个铺着石板的渠,渠里的水不是浑的,是难得的清澈见底,渠边两岸有不少石子。
老军垦说这条河叫“清水河”。
五六点对于XJ来说不过是半下午。
此时的天蓝的没有一丝杂色,空气似乎都因为热而静止了,半空传来的鸟叫声透着股半死不活的萎靡感。
又走了不远,路边出现了一片杨树林带,这片杨树种下的年份应该不长,树冠垂下的阴影还不够给行人乘凉的。
宋露白在老家时去过市郊、县城以及县郊,也去过村镇,入目所及之处都有不少植被覆盖。
不像这边,走到哪里都给人一种荒无人烟、光秃秃的感觉。
这边的地盘空间是真的广袤,但看起来是真的很贫瘠。
越靠近场部,路两边的屋舍越来越多,还能看到周遭种下的绿油油的棉花和玉米杆。
劳动时她们总听人说场部有卖好吃的、有几家饭馆,听起来让人很向往,但真正进到场部里头,看到一条大土路及大土路旁边的屋舍,宋露白等一众从城里来的同志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