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若不是今日小团子提醒他审问这个莲儿,明日他的后庭岂不是直接遭了秧……
陆瑾禾的一双大眼不住的在胥帛琛的身上乱转,看着胥帛琛这副表情,陆瑾禾暗暗揣测着,这胥大人的后庭是不是已经……
少顷,胥帛琛蓦地的看向了陆瑾禾,正对上了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儿,当即急吼吼道:“你!不准去银矿!听到了没有!”
陆瑾禾一愣,有些小心思被拆穿了的感觉,心虚的低下了头,喃喃的应道:“哦……”
胥帛琛莫名的就觉得她这声答应带着些心不甘情不愿还有一点点的失望,倒吸一口冷气,危险的眯起了眼眸,抓住陆瑾禾的皓腕一把将人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严厉的警告道:“你若是敢去,我一定饶不了你!”
“不去就不去嘛!你凶什么!”陆瑾禾挣脱开了胥帛琛桎梏自己的大手,有些不高兴的坐在了软榻的另一边。
胥帛琛看着她这副大失所望的表情越想越气,臭丫头,什么都想看,也不怕长针眼!
陆瑾禾本没打算去看,她只是在想着胥帛琛的后庭有没有遭殃而已,却被胥帛琛曲解成了想去银矿看那什么劳什子的肮脏现场,还莫名被凶了一顿,真是冤枉的很……
莲儿看着眼前这俩人酷似打情骂俏的现场,愣愣的没有说话。
片刻后,陆瑾禾转头问胥帛琛道:“胥大人,我们知道这些怕是不够结案的吧?”
097第九十七香油
胥帛琛回望了陆瑾禾一眼,强忍下了方才的憋闷,回答道:“不错,这些只够定他孙朝翰一个人的罪,若是现在动手,上头来个弃车保帅,将孙朝翰推出去,我们也不过是拿了一个马前卒而已,祸根还是没有铲除。”
胥帛琛思量片刻,继而问那莲儿道:“这孙朝翰的家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让人靠近的。”
莲儿闻言开始思考,回忆了半晌后,灵光乍现道:“书房!孙狗官的书房,一直上着锁,从不让人靠近,连钥匙都是贴身藏着的。”
“这就对了……”胥帛琛若有所思的颔首道:“官银能够以次充好顺利的流入皇城,户部的一干人等全都脱不了干系,这些人蛇鼠一窝全都是端王的人,孙朝翰必然不会不留下互相牵连的证据来以此钳制的。”
“这么说,那证据是一定被藏在书房了?”陆瑾禾问道,心思仍然有些许在胥帛琛的后庭上。
“十之八九是在书房里。”胥帛琛言罢,看了看时辰起身戴起了头巾和面巾。
陆瑾禾欲言又止的将胥帛琛送到了门口,在胥帛琛即将开门的时候还是扭捏的出言叫住了他:“胥大人……那个……”
“怎么了?”胥帛琛满眼不解的看着陆瑾禾一副搅着手指难以启齿的模样。
“那个……大人你若是不得已要去给官银装箱封印的话,在……后……后庭……涂抹些香油会好受一点……”陆瑾禾的话音刚落,便听得胥帛琛倒吸一口凉气,盯着她看了半晌,方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
“这个不劳你操心!”
胥帛琛说完,开门走人,飞身上房,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陆瑾禾撇了撇嘴,关上了门,怎么自己是好心提提醒,胥大人怎么好像还很生气的样子呢,胥大人他虽素来有龙阳之癖,后庭也许早已经身经百战,可那是银锭啊,凹凸不平的肯定比崔大人的大了不止一星半点,她想让他的后庭少遭点罪,竟然还被这样对待,真是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明白了,夜深了,也该睡了。
陆瑾禾闩好门,转过身对莲儿道:“睡吧。”
莲儿满脸怯意的爬上了床,缩进被子里团成了一团,看的陆瑾禾心里有些不好受了起来,忍不住出言道:“你不必这么怕我,我们对你是用了些非常手段,可也是迫不得已,毕竟你到底是那孙狗官派来拉我下水的呀!”
陆瑾禾几句话,说的莲儿心里一颤,无论陆瑾禾说的是真是假,这么多年来陆瑾禾是唯一一个知晓她的处境的人,即便是为了利益也好,至少陆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