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摸了摸，摸琴，抱床边，交女子的手上，“我帮擦干净了。”

女子的声音听上去只比大一些，便卖乖地喊了声姐姐。

女子躺在血泊中时，身旁有一张瑶琴，顺手也捡了回。

昨日擦拭琴身，摸琴尾上刻有几个小字，隐约认得，“莫绛雪”三字。

大抵女子的名字。

眼睛未盲之前，在村里看一幅雪中红梅图，图上题有“绛雪”二字，旁边题有一句诗：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听位女子的声音，确实如冰似雪，清冷寒峻，令冬去春时，山上冷冻的泉水融化后，泠泠作响的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