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

刀光剑影袭，心头的怒火熊熊燃烧，冷静和理智再度被摧毁，谢清徵哧笑一声，衣袖一翻，再度释放业火，火焰席卷人群。

正在此时，忽然有一道明亮清澈的箫声悠悠扬扬飘下，盖了谷中的哀嚎声。

再熟悉不音律，谢清徵脸色煞白，生怕误伤，急忙又收了业火，仰头望向一侧的山壁。

一道出尘的白衣身影立于山巅，手持流霜箫，静静与对视。

一袭血衣，杀红了眼，顷刻间，又被人群团团围住。

可再无暇去听那些人了，只仰头望着那道白衣身影。

像有一只手伸进了的胸口，猛地拽住了那颗不再跳动的心。感受不疼痛，唯有一阵阵的酸楚。

烟雨蒙蒙中，师徒二人默然对视。

隔着茫茫雨雾，闵鹤也看清了山巅之上的白衣身影，惊喜道：“长老！快让师妹停手啊！”

莫绛雪轻飘飘落了下。

一时间，认得的，不认得的，都被吸引了目光，见犹见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