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心血,除祟斩魔保四方百姓安宁的功绩,都被抹杀得一干二净。

没有人感念的付出,只痛痛快快杀了。

一切都咎由自取,自以为,自作聪明。

都不,都没了。

一生,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昨天值完夜班回家从下午睡晚上12点~~~庄主不哭,我只暂时让死老婆,会给的,诶

46身世(一):少年人的成长,总在不经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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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哭得有点肿,有点疼,血腥味扑鼻,谢清徵抬手擦去眼中泪水,凝望那个坐在石碑旁的女子。

那女子披头散发,十指鲜血淋漓,身上沾着灰尘和鲜血,与幻境中那个意气风发的一庄之主,差距实在太大了,整个人像被狠狠打碎,又生硬地重新缝合拼凑,毫无生气。

那把至锋至利的天权刀也落在石碑旁,黑黝黝的,看上去不太眼,刀柄处镶着七颗翡翠,刀鞘上精心雕琢了一朵盛开的莲花。

听闻刀滴血不沾,因沾染了许多杀气与血腥气,却不见一丝血迹。

莫绛雪沉默地看着云猗,眼中有一丝悲悯。

谢清徵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