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表演了，你这表演的也太杂了，我们这里不是达人秀。”

台下的高层评委开始讨论。

“厉害倒是厉害的，能看得出这女孩有舞蹈底子，培训老师估计几天就能教会，这个可以留，主要是人长得漂亮。”

“就是模样太正了，不够性感，她到底会不会跳性感热舞啊？”

“不会可以学啊。”

这几个主管和经理面露难色，来软色情场所工作，却表演这种，悟性太低但不代表不能调教。

蔡珺内心忐忑，发问：“怎么了，我是还没表演完了，我还可以表演……”

台下的人打断道：“可以了可以了，你入选了，明天来上班接受培训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笑了笑，他瞧蔡珺傻乎乎的，应聘夜场跳舞，人家都是跳擦边舞，女团舞钢管舞，她来表演戏曲芭蕾。实在是来错了地，估计被什么人坑过来的。

……

蔡珺理解的这份工作和吴蓉表达的有所偏差，蔡珺来到这儿，以为就是酒吧驻唱歌手类似的活，想着流行歌曲和舞蹈，她也可以表演，却根本不知道牺牲会这么大。

导致蔡珺签约了合同，至少也要干满半年了。

北城确实足够包容，蔡珺在夜场见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人都有，显得她这样的人都不那么奇特的。

她想扎根在这里，在极度缺钱的情况下，才同意做这份工作，每晚下班后她都在后悔，可她只能熬过去。

上班期间，蔡珺在厕所补妆，听到厕所隔间的呻吟和衣料摩擦的声音后，装作耳聋。她收拾好后，就出去了。

兰隐阁只是隐私性好，不代表来这里人就有多高级。裤子一脱，人一样的低级。

蔡珺也不想懂这么多，只是更直接的场面，她都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