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抑其实也不是喜欢西餐，而是想跟她一起享受这种格调和氛围。甚至菜好吃不好吃都不重要。

夏抑切好了牛排后，置换两人的盘子。

“霰霰，我最近没那么忙了，接下来我们可以一起度假了，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杭晚霰机械地拿起叉子，叉住一块牛排往嘴里塞。这家餐厅的牛排确实不错，五分熟的牛肉很嫩很多汁。

夏抑问：“去北欧怎么样？”

“都可以。”

他又问：“要带上云云吗？”

“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