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卓想不通，她们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约莫是杭晚霰没脾气，整个人木木的。她们觉得当跟班无聊，认为就算偷懒了一会儿也没事。她们只是饿了离开几分钟去拿吃的垫肚子，没想到意外就来了。

而此时的杭晚霰没有哭闹，平静得让人不安。

徐太光被保安押走后，她对林瑜卓说，“我不喜欢待在这里，我想离开，我想去看看我爸爸。”

当然这个要求，是不能随她所欲的。林瑜卓心有愧疚，明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却还是答应了：“好，我带你去。”

后面赶来的几个女保镖，她们一起在后头跟着。

最后林瑜卓开车送杭晚霰去了墓地。

女保镖们开着另外一辆车跟在后面。

秋夜。

夜凉如水，大晚上墓园有种诡异的寂静。

杭晚霰步履还算平稳，林瑜卓在她后头打着手电筒替她照亮前路。

两个人走了有一阵。

终于到了。

杭晚霰走到了杭老头的坟前，“对不起，爸，我今天什么都没准备就来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想和你说说话。”

她缓缓跪了下来。

杭晚霰盯着墓碑，想到曾经的种种，跪了很久。她小声凄厉地喊了声爸爸。

“爸，是不是我做错了？”杭晚霰跪在坟前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