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为了避免差错,每隔一米的距离就插一根进去,门口的两个也不例外,直接插他们脚边,跟供奉死去的仙人似的。

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余诺依这才从屋顶下来,两脚把门边的人踹开,而摔的四仰八叉的两人睡的死死的,鼾声阵阵。

药还不错,她的制药天分没的说。

黑爷的这个据点是个凹型的房型,除了中间的堂屋两侧各两间,约摸六十来平方的堂屋里,大米、粗粮码放的整整齐齐,大米,豌豆,稻子,玉米粒,黄豆,玉米糁,堆上了屋顶,少说也得有个上百吨,果然是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鱼肉百姓的臭虫!!

余诺依掏出自己最大的牛津布袋,一只袋子可以放四包,两千只牛津布大袋子,最后还剩下十几个。

看着空荡荡的堂屋,余诺依只觉得内心那叫一个舒坦。

往里去看,一间屋子里是堆积如山的熏肉,小小的角落里放了一张床,上面的两个男人已经昏迷过去。

往里一间是杂七杂八,这个年代的紧俏货,都可以在这找到。

其余两间,一间是各种瓷器,还有一些木箱子,很多柜子,还有一间,里面是堆积到房顶的布料。

四间房溜完,余诺依算是开了眼界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这么多。

每间屋子都有两个人值守,黑爷并不见。

瓷器什么的,倒是不用打包,但是那些玉器,首饰啥的,还得打包一下。

余诺依在里面忙忙碌碌,一忙就是几个小时,终于,在天际有了微光之时,五间屋子,全部都空空荡荡了。

看着溜光的房子,余诺依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她果然是收纳能手,看,多干净,不用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