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已经蓄力待发,谁知对方走着走着,手里就多了个凳子,再然后就在自己凳子边上坐下了,又开始拆她的那个白色不知名包裹。

秦战浑身肌肉紧绷,等着这奇怪的女人有所动作,便收割她的性命,至于她那些食物,他觉得有毒的可能性更高。

路涟漪拆开塑料袋,露出里面在秦战看来奇奇怪怪的瓶子。

“将军,方便给我看看伤口吗?或者,让我探一探脉象。”

秦战:……

该怎么做?

面对这身高快两米的巨人审视的目光,路涟漪头皮发炸,但还是梗着脖子,假装不知道对方骤起的杀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路涟漪有些扛不住,后背渗出一层冷汗的时候,对方终于说话了,“来人,脱战甲!”

“将军!”门打开,两名士兵走了进来。

路涟漪舒了一口气,退到一边,看着那沉重的战甲从男人身上拿开一层又一层,最后才是头盔和面罩。

看到面罩下满脸胡须的脸,路涟漪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常年征战的将领,哪里会注意个人形象。

这人牛高马大,内里一身玄色长袍,双脚是玄色战靴,气势之强盛,可以让小孩瞬间停止哭泣。

士兵收拾好战甲,就出去了,院子里再次只有路涟漪和秦战。

路涟漪也不扭捏,再次上前,朝着男人伸出手,后者配合的伸出右手。

“将军,左手再探。”

男人听话的伸出左手。

失血过多,再加内伤严重,伤了脏腑……